2010年7月22日 的存档

昨天在外跑了一天,为了工作。有个公司要我提供学位证的照片,但它还在学校的学位办。因为我的户口还没迁离学校,没完成毕业程序,学位证被扣下了。
还好,管学位证发放的是我的一个同学,我们的专业不同,他读的是在职,但我们曾经选修同一个老师上的英语课,平时之间话不多,但见面时彬彬有礼。有一次英语课上,我上台介绍了一个沈君山先生生平的PPT,老师和同学都非常喜欢。于是,他向我借了沈先生的两本书,但此后每次见面都不提及这两本书,没有一点还的意思。我一点儿也不急,因为这两本书我家里还有备份,别人能喜欢我喜欢的书,我也很高兴。
沈先生一直是我比较欣赏的人,文理兼通,桥牌、围棋样样在行,曾官至台湾政务委员,后期一直致力于两岸关系问题。在他的《浮生后记》(台版)一书中还记述他和江会晤时,向江询问当年TANKMAN的情况,江否认TANKMAN被捉拿后处决。

(我做的PPT第一页)
英语课修完后,我们就不怎么见面了,但我的一位舍友经常遇到他。舍友回来总是告诉我,今天碰到XXX了,他又问起你,感觉很欣赏你的。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欣赏我的,我不就上台做过几次PPT嘛,那是每个同学必须完成的课堂作业,只不过我的PPT精心准备了一下。
他约我昨晚6点在他办公室等他,可他迟到了15分钟。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纪轻一点的男生,据说是在校的一个研究生,应该是个学生,提个笔记本包,文静的样子。我给我的学位证拍了张照片,他让我坐下聊聊。刚聊时,那个男生一声不吭在旁听着,过会儿,他暗示那个男生可以先去吃晚饭,吃完后再来。可到我2个多小时后告别时,那个男生也没回来。
很少同别人这么长谈,主题是这个国家的今后走向和什么是“科学”。他的观点还是让我诧异:(1)他为我所厌恶的政体辩护,认为等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政治改革自然会来,我们可以等待;(2)他批评西医,尽管他曾经学的西医,怀疑西方对“科学”的定义,一定程度认同中医理论;(3)他相信转世学说,相信灵魂的存在,而且怀疑我是文革期间某个被迫害的冤魂的转世,我的仇恨来源于此。
我当然不同意他的观点,一一辩驳,但整个过程都心平气和,这我喜欢,只不过他不爱开空调,只开了电扇,这么热的天。2个多小时过得不慢,快九点的时侯,我得走了,否则车不太好坐,约好下次再谈。临走时,他违背工作的原则帮我做了件事,告诉我这是私下的事,不能说出来,所以我也不能写出来。因为他要和他妈妈外出近一个月,这段时间休假不上班,这件事我找不到他就会比较麻烦,他就提前帮我做了。
回来的公交空的难以想像,大多时候是我一个人,以前我是乘这班车从医院回学校,今天反了过来。

2010年7月22日22:07 | 464 条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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