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2月2日 的存档

过年
虽然还是早晨,可外面的鞭炮声已经此起彼伏了。今儿是什么日子,我想大家都知道。再忙,这一天总是忘不了,它可是咱中国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。这一天的凝聚力能让祖国各地的人们千里迢迢的往家赶,让那些不能回家的想念着家。团聚,对有些人而言,肯定是一个奢侈的字眼
我最愿看到的这一天,应该是天气阴沉,飘着小雪,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硝烟。可今年不是这样,现在的外面阳光灿烂。很多的时候,我并不喜欢阳光,除了有衣服等着要晾
对我而言,春节的热闹只在除夕,过了这个晚上,年的气氛就渐渐没了,一天天的远离。很难说清此时的心情,不完全是快乐,当然也不会有悲伤,但微微有些失落:一年又过去了,母亲又年迈了一点,还能再聚几年?这个感觉在这个晚上总是很强烈
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拜年的意思,就像在酒桌上为什么要敬酒?那些通过拜年或敬酒来表达的感情总显得有些廉价。所以春节我从不出去拜年,就如同酒桌上我从不敬酒。不是不尊重别人,而是我确实不喜欢这种形式。但每逢过年,个别人我还是要去看望一下,比如他:

(还记得我在作文《离别》里提到的小川的父亲吗?昨天下午我去看望他了,当时院子的门开着,可房间的大门关上了。老头坐在轮椅上,起不来,老伴出去打麻将了,专门照顾他的人也放假回家了,不得不翻看电话本,找他老伴的电话,把她喊回来开门,他已经记不住老伴的号码了,好在,还认识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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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等待开门的时间,我和儿子就在院子里闲逛,看到这棵枣树上挂的废衣架,挺有感觉的。曾经在这棵树下,我还埋了一只麻雀的尸体,和小川的外甥女,当时这个小女孩才上3年级,现在已经20岁了,漂亮的非常,学的专业是播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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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等待开门的时候,就给儿子拍照留念,告诉他曾经的我可是这儿的常客。他问:你怎么认识戴爷爷的?)

(架上了我的眼镜,我喜欢戴眼镜的小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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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回来后翻看照片,发现他眼睛里有个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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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等了很久,终于进了门。墙上贴的戴伯伯写的《下放纪略》。他和我是老乡,可以用乡音交流。这点文字好像是5年前写的,当时他已中风多年,但手还可以握笔,现在不行了。他的字据说受过我们的另一位老乡,当代草圣——林散之先生的指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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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晚上回来,一家人打着灯笼逛街,灯笼里点的可是蜡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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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路过的灯笼铺和鞭炮铺。儿子胆小,长这么大,还没亲手点过一次引信,连个用手扔的小砂炮都不敢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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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过年了,陪伴儿子6年的小鸭也得换身新衣服了,那是他妈亲手缝制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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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一个好消息,在《昨晚的照片》里的那个目光无助的小女孩,竟然挺过了难关,病情开始好转,呼吸机撤了,反应好些了,体温也降了,甚至饿的时候还会吸吮自己的手指,看来活的希望非常大。这都是我的同事的功劳,因为这几天我没上班
最后,祝各位新年好。尤其是那些因各种原因无法回家团聚的朋友,祝你们开心

2011年2月2日15:35 | 16 条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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